昨天控上中场休息的短片里,27号的朴树回忆着自己过去三个月唱片制作的漫长,怀疑30号唱片能不能正式发出来,轻描淡写地质疑自己能不能做好这次的巡回。
想想一直以来都特别能打动我的特质,大概就是这种无法停止的与自己的挣扎和永远疼痛固执的年轻。
这个世界美好又残酷,有时候我们觉得它像夏花一般绚烂,有时候我们又怒吼这狗屁青春哭诉“妈妈我恶心”感叹“人类是多么可悲的生物”。
可是看他开场曲后懊恼自己刚睡糊涂了人还有点不清醒、在尖叫声后腼腆地笑答“我也爱你”、在大合唱里双手贴耳做倾听状、一曲结束示意调音师问刚是不是弦乐没出来自己有点紧张、安可的“送别”镜头大特写里闭眼的他看起来充满离别的哀伤。
这个世界有时候确实很操蛋,还好它记得大棒与胡萝卜的道理。
一颗糖的滋味,甜到心尖。
(突然好想我们24老师的live人生相談…QAQ



“我抑郁症是怎么好的呢?不是通过吃药好的,也不是通过心理医生治好的,其实是被痛苦治好的。时间长了,我知道怎么面对它,而且我知道我必须要改变它。我觉得人到那个量,自然就会愈合了。”
by 朴树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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